第156章 0155：李茶，红杉帝国第13號通缉犯，赏金20万镑（第二更求月票！）
別管圣安城究竟发生了什么，李茶如果第一时间跑路，身上就不可能多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午夜时分，黑夜权柄在手，李茶恐怕一晚上就能从圣安城飞到乌塔镇。
谁能偷袭他，谁追得上他？
“所以我受伤是因为该跑不跑，回圣安城跟一位教区大主教干了一架？”
+
李茶怀疑自己当时被鬼上身了。
大主教卢比的等级得有多少？
60，70，还是80级？
再加上仪式的加成，100级的b0ss来了恐怕都不够他一只手按的。
退出冥想状態，李茶捏著眉心道：“矣，我去，难道是我被道德绑架了？”
比如乔娜醒过来，说圣安城数万信徒正处於死亡的边缘，全都在等著李茶大人前去营救。
然后李茶就傻乎乎地冲回了圣安城。
“除非我中了无限月读。”
正思索间，门外再度传来吵闹声。
“砰砰砰”！
“开门！”
“不用装，老子知道房子里有人，我们是共建会的，再不开门老子可就要撞门了！”
赤犬帮，共建会，照这个趋势，一座小小的乌塔镇，装下三五十个帮派组织不成问题。
李茶坐上了轮椅，以魔力驱动，到达门口，將房门打开。
迎面一名是身穿皮甲的刀疤脸，他看清李茶，狞笑道：“你是乔娜的男人？”
闻言，李茶抬眼，见外面不光有三个把“坏人”两个字贴在脑门儿上的傢伙，还有几名邻居在偷偷观看。
李茶道：“没错，是我，请问有什么事？”
“人头税！”
刀疤脸直接亮出了左轮手枪：“你老婆当初说你快死了，所以把你的人头税给免了，现在你没事了，就得把半年来的人头税交上来！”
李茶：“为什么要交人头税？”
这个问题把刀疤脸问得愣了几秒。
子弹上膛。
“咔吧”！
“你问我为什么，你还问我为什么，没有共建会的保护，你们这些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外来户，早就被路边的野狗撕成碎片了！”
李茶：“多少钱？”
刀疤脸：“男的每月10银幣，你在这里住了半年，就是60银幣，滯纳金6银幣。
但是如果你一次性交一年的钱，滯纳金你肖克大爷可以给你免了。”
“一年多少钱？”
“1金幣20银幣啊，这么简单的算术题你都不会算？”
李茶：“好的，没钱。”
“砰”！
一颗子弹擦著李茶的耳朵飞进了房间，在后墙处留下深深的弹孔。
刀疤脸说：“没钱就跟我们走吧，然后让你老婆去共建会把你赎出来。”
几名邻居。
“他疯了？”
“是啊，乔娜的丈夫昏迷昏傻了吧，对方可是共建会，是乌塔镇有名的黑帮！”
“还有被他们抓走，那还能回来么，快快，去个人，把乔娜找回来！”
没错，人不离开公寓，某些事可能还有缓和的余地。
等人到了共建会的老巢，得付出多大代价才能活命啊！
这时，李茶操作著轮椅，往后挪了几步。
刀疤脸：“怎么，小子，现在知道怕了？”
旁边的小弟：“头儿，听说他老婆长得可漂亮了，还有点精灵血统！”
“上！”
三人一同闯进了李茶和乔娜的家。
只听“叮叮”，房门被风吹得关闭，几分钟后，再没了动静。
邻居们：
66
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又过了一会儿，还穿著药剂店店员制服的乔娜著急忙慌地赶了回来。
什么共建会的人头税，她早就交过了，交了两人份。
李茶大人中午出门晒了太阳，下午便有人找上门，这分明就是故意针对！
“老爷！”
乔娜冲回家中。
如是坐在轮椅上的李茶挥挥手，让她关门。
李茶大人身上，没有半点伤痕。
而对面三个，鼻青脸肿、牙齿掉了几颗，正跪在地上，瑟瑟发抖。
乔娜先把门关好，不过还是跑回李茶麵前，仔细端详了一遍，还伸手摸了摸。
李茶说：“放心，我没事，我在想要不要把这三个上门敲诈我的傢伙弄死、餵狗。”
说著，李茶手里还转著那柄左轮手枪。
刀疤脸肖克苦戚戚：“哥，大哥，我们也只是奉命办事，我从小在乌塔镇长大，这是个什么地方我最清楚，不加入帮派，在这里根本没法活！”
李茶问：“所以你上面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亲？”
刀疤脸：“我妈妈十年前就死了，被抢劫的时候挨了一刀，治安队发现她，她已经死了。”
“那你变成了孤儿？”
“是的，没错，求您，求您放过我吧！”
刀疤脸肖克在乌塔镇混跡三十年，別的地方可能不好使，眼力见还是有的。
就比如什么样的人不好惹，什么是杀过人的气质，肖克一眼就能看得出来。
而对面这位，就以当前的状態来看，手上沾染的鲜血绝对在十人以上。
李茶问道：“说吧，是谁派你们来的？”
乔娜说：“对，我根本没欠人头税，你们背后肯定有人指使！”
刀疤脸肖克吞吞吐吐地说：“大哥—真没有”
李茶说：“好，我这人最喜欢做人留一线，你们三个猜拳，谁输了就冲自己的脑袋开一枪，没死就可以离开了。”
开枪？
一把左轮六发子弹，之前肖克开过一枪，也就是还剩五发子弹。
然后第一个开枪的人几乎必死。
第二个也差不多。
哪怕最后一个至多也就有一半的存活率。
“不不！”
“砰”！
李茶直接毙了一个。
“你们还有两次选择的机会。”
身旁的尸体倒地，鲜血哗哗地往外流。
肖克脸上的刀疤都快被嚇掉了。
“大哥，別开枪，我说！”
“是夜鶯让我乾的，她说您就是个残废，拿到多少钱全归我，她只要人！”
李茶眉：“夜鶯是谁？”
乔娜道：“老爷，中午您见过，住在楼下的邻居。”
0k，李茶有印象了，那名舞女。
“你得罪过她？”
乔娜摆手：“没有，我几乎每天都在上班，她也很忙，这半年来和她说过的话都不超过二十句。”
李茶扭回头：“好，那把夜鶯带回来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。”
刀疤脸二人：“.—
李茶把枪交还给了刀疤脸肖克，分別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。
“起来吧。”
两人起身。
“去把人抓回来。”
“好的，大哥，我们马上去！”
中间，乔娜未提出半点异议。
半年前她就不会，现如今就更不会了。
然而正当肖克二人即將出门的时刻，李茶提醒了一句：“建议你们先照照镜子。
还有，从现在开始，你们暂时失去了男人的能力，三天之內完不成任务，就赶紧给自已找块墓地。”
两个人：？？？
他们似乎听懂了，却又没太懂。
直到浑浑噩噩逃出蓝玫瑰公寓，肖克看见了玻璃上的自己。
“我的脸好了？”
他转向小弟：“你的也好了。”
小弟摸摸自己脸上的伤，不疼，一点都不疼。
之前他们被揍得有多狠，那是刻骨铭心，现在，完全，好了？
连被打掉的牙也回归了原位。
忽而，“头儿？———.—·
“真的？”
“真的。”
“那您呢？”
“也没反应了！”
两人的兄弟没反应了，当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肖克当即给了小弟一脚，“你去，找个没人的地方试一试，快去啊！”
二十分钟后，小弟牙咧嘴地跑了回来。
肖克问：“怎么样？”
小弟：“头儿，他说的是真的，咱们都废了！”
靠，靠！
肖克一拳捶在空气上。
一个男人当不了男人，那活著还有什么意思？
小弟也很崩溃，问道：“头儿，小k死了，咱们又变成现在这样，接下来该怎么办，去叫人？———.”
共建会在乌塔镇的势力算不上最强，却也有一號，手下人马近百，不可能灭不掉区区一个人。
然后他又挨了一巴掌。
肖克骂道：“叫人，叫个鬼啊叫，没听那人说么，三天之內完不成任务，我们就得死他是个巫师，很邪恶的那种，如果不按他说的做，你觉得我们会不会死？！”
不怕神一样的对手，就怕猪一样的队友。
叫人干什么，替小k报仇，找回场子？—有自己的命重要吗？
肖克咬牙切齿地说：“都怪夜鶯那个婊子养的，她管这叫没用的残废，去舞厅找她！”
舞厅不是共建会的地盘。
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，保命要紧！
另一边，也就是李茶与乔娜。
李茶说：“既然已经回来了，下午就在家里吧。
出去晒太阳是乔娜的主意，结果惹出了这样的麻烦，乔娜很是抱歉。
不过李茶没让她说出那三个字，只让她把家里打坏的东西收拾一下，顺便去邻居那里解释。
解释，李茶现在叫做查理，查理·伍德。
查理家没有欠钱，在一番沟通之下，误会解开，几名小混混已经走了。
“......
这样的解释有点苍白。
没关係，李茶只是做了件普通邻居该做的事情。
等乔娜再回来，李茶便让她去准备下午茶，预计要不了多久，家里就会来新的客人。
至於那具流氓的尸体，已经被祭祀仪式处理好了。
不出所料，才过去一小时，肖克和小弟小a便扛著个麻袋再次敲开了查理家的门。
上一次，“砰砰砰”，拍得窗户颤抖。
这一次，“篤篤篤”，非常有礼貌，非常地轻柔，摸美女他们都没像今天这样温柔过。
乔娜开门。
肖克点头哈腰道：“太太您好，我们完成了查理先生交给我们的任务。”
乔娜没啥表情地让开门。
对这种纯粹的坏人，乔娜向来没什么好脸色。
麻袋中，装著一名身穿露背装的女人。
当前还不是舞厅的客流高峰期，所以肖克二人找到她时，舞女夜鶯正在更衣间小憩。
抓住她没费多大力气，反是从舞厅到蓝玫瑰公寓这段距离，兄弟俩动了不少脑筋。
“头儿，为了让她听话，我们用了点小手段。”
小手段，就是迷药。
至於唤醒夜鶯，也很简单。
肖克掏出一根锥子，给夜鶯的大腿来了一下子。
夜鶯瞬间痛醒，惊悚地扫视四周。
她最先看到怒视的乔娜，第二个是李茶，最后才是肖克兄弟俩。
“你们做什么，我是凤凰舞厅的人，你们敢动我，野狼浩克是不会放过你们的！”
凤凰舞厅、野狼浩克，看来又是一个黑帮组织。
李茶没管这些，开口问道：“听说你想抓我？”
涂了蓝色眼影的夜鶯：“没有，我没有，我根本不认识你！”
这名长相一般、身材还可以的女人又是不太聪明的样子。
她和李茶中午才见过。
以李茶的感知力，夜鶯目光落在自己和乔娜身上的时间超过一分钟。
何况整条街加起来，坐轮椅的也只有李茶一个。
她这个时候说不认识，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。
肖克再次举手了：“大哥，在审讯方面我还有点小手段。”
李茶：“用。”
“好咧！”
然后兄弟俩一个捏下巴，一个负责灌，將一瓶蓝色的液体灌进了夜鶯的肚子里。
“肖克，你这条皮狗，你干什么！放开我，放开！”
夜鶯自然知道肖克往她嘴里灌的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可惜，比拼力气，她根本不是两个等级20+的流氓的对手。
待药水下肚，夜鶯的目光逐渐变得呆滯。
迷药，准確点说应该是另一种款式的迷药。
它的效果之一，便是放大目標吐露心声的欲望。
这时，李茶再问：“你叫什么？”
夜鶯：“迪森娜·凯翁，夜鶯是我在舞厅里的名字。”
李茶：“是你让肖克来抓我？”
夜鶯：“是的，肖克是共建会的小头目，四肢发达，头脑简单，我在酒馆假装跟他碰面，了几分钟在盥洗室跟他来了一发，他就被我蛊惑了。”
肖克举手，强烈举手，他有话说！
说他四肢发达，他没什么意见，说他头脑简单，勉强他也能忍。
毕竟肖克没读过几年书，文化水平不过可以读书识字。
可那几分钟，他不认可，根本不可能只有几分钟，至少也得有一刻钟。
再加上调情的时间，有二十分钟！
李茶：“你先闭嘴！”
肖克：
李茶继续问问题：“所以你为什么要抓我？”
夜鶯：“因为你是李茶，帝国第13號通缉犯，赏金20万镑。”
別管圣安城究竟发生了什么，李茶如果第一时间跑路，身上就不可能多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午夜时分，黑夜权柄在手，李茶恐怕一晚上就能从圣安城飞到乌塔镇。
谁能偷袭他，谁追得上他？
“所以我受伤是因为该跑不跑，回圣安城跟一位教区大主教干了一架？”
+
李茶怀疑自己当时被鬼上身了。
大主教卢比的等级得有多少？
60，70，还是80级？
再加上仪式的加成，100级的b0ss来了恐怕都不够他一只手按的。
退出冥想状態，李茶捏著眉心道：“矣，我去，难道是我被道德绑架了？”
比如乔娜醒过来，说圣安城数万信徒正处於死亡的边缘，全都在等著李茶大人前去营救。
然后李茶就傻乎乎地冲回了圣安城。
“除非我中了无限月读。”
正思索间，门外再度传来吵闹声。
“砰砰砰”！
“开门！”
“不用装，老子知道房子里有人，我们是共建会的，再不开门老子可就要撞门了！”
赤犬帮，共建会，照这个趋势，一座小小的乌塔镇，装下三五十个帮派组织不成问题。
李茶坐上了轮椅，以魔力驱动，到达门口，將房门打开。
迎面一名是身穿皮甲的刀疤脸，他看清李茶，狞笑道：“你是乔娜的男人？”
闻言，李茶抬眼，见外面不光有三个把“坏人”两个字贴在脑门儿上的傢伙，还有几名邻居在偷偷观看。
李茶道：“没错，是我，请问有什么事？”
“人头税！”
刀疤脸直接亮出了左轮手枪：“你老婆当初说你快死了，所以把你的人头税给免了，现在你没事了，就得把半年来的人头税交上来！”
李茶：“为什么要交人头税？”
这个问题把刀疤脸问得愣了几秒。
子弹上膛。
“咔吧”！
“你问我为什么，你还问我为什么，没有共建会的保护，你们这些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外来户，早就被路边的野狗撕成碎片了！”
李茶：“多少钱？”
刀疤脸：“男的每月10银幣，你在这里住了半年，就是60银幣，滯纳金6银幣。
但是如果你一次性交一年的钱，滯纳金你肖克大爷可以给你免了。”
“一年多少钱？”
“1金幣20银幣啊，这么简单的算术题你都不会算？”
李茶：“好的，没钱。”
“砰”！
一颗子弹擦著李茶的耳朵飞进了房间，在后墙处留下深深的弹孔。
刀疤脸说：“没钱就跟我们走吧，然后让你老婆去共建会把你赎出来。”
几名邻居。
“他疯了？”
“是啊，乔娜的丈夫昏迷昏傻了吧，对方可是共建会，是乌塔镇有名的黑帮！”
“还有被他们抓走，那还能回来么，快快，去个人，把乔娜找回来！”
没错，人不离开公寓，某些事可能还有缓和的余地。
等人到了共建会的老巢，得付出多大代价才能活命啊！
这时，李茶操作著轮椅，往后挪了几步。
刀疤脸：“怎么，小子，现在知道怕了？”
旁边的小弟：“头儿，听说他老婆长得可漂亮了，还有点精灵血统！”
“上！”
三人一同闯进了李茶和乔娜的家。
只听“叮叮”，房门被风吹得关闭，几分钟后，再没了动静。
邻居们：
66
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又过了一会儿，还穿著药剂店店员制服的乔娜著急忙慌地赶了回来。
什么共建会的人头税，她早就交过了，交了两人份。
李茶大人中午出门晒了太阳，下午便有人找上门，这分明就是故意针对！
“老爷！”
乔娜冲回家中。
如是坐在轮椅上的李茶挥挥手，让她关门。
李茶大人身上，没有半点伤痕。
而对面三个，鼻青脸肿、牙齿掉了几颗，正跪在地上，瑟瑟发抖。
乔娜先把门关好，不过还是跑回李茶麵前，仔细端详了一遍，还伸手摸了摸。
李茶说：“放心，我没事，我在想要不要把这三个上门敲诈我的傢伙弄死、餵狗。”
说著，李茶手里还转著那柄左轮手枪。
刀疤脸肖克苦戚戚：“哥，大哥，我们也只是奉命办事，我从小在乌塔镇长大，这是个什么地方我最清楚，不加入帮派，在这里根本没法活！”
李茶问：“所以你上面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亲？”
刀疤脸：“我妈妈十年前就死了，被抢劫的时候挨了一刀，治安队发现她，她已经死了。”
“那你变成了孤儿？”
“是的，没错，求您，求您放过我吧！”
刀疤脸肖克在乌塔镇混跡三十年，別的地方可能不好使，眼力见还是有的。
就比如什么样的人不好惹，什么是杀过人的气质，肖克一眼就能看得出来。
而对面这位，就以当前的状態来看，手上沾染的鲜血绝对在十人以上。
李茶问道：“说吧，是谁派你们来的？”
乔娜说：“对，我根本没欠人头税，你们背后肯定有人指使！”
刀疤脸肖克吞吞吐吐地说：“大哥—真没有”
李茶说：“好，我这人最喜欢做人留一线，你们三个猜拳，谁输了就冲自己的脑袋开一枪，没死就可以离开了。”
开枪？
一把左轮六发子弹，之前肖克开过一枪，也就是还剩五发子弹。
然后第一个开枪的人几乎必死。
第二个也差不多。
哪怕最后一个至多也就有一半的存活率。
“不不！”
“砰”！
李茶直接毙了一个。
“你们还有两次选择的机会。”
身旁的尸体倒地，鲜血哗哗地往外流。
肖克脸上的刀疤都快被嚇掉了。
“大哥，別开枪，我说！”
“是夜鶯让我乾的，她说您就是个残废，拿到多少钱全归我，她只要人！”
李茶眉：“夜鶯是谁？”
乔娜道：“老爷，中午您见过，住在楼下的邻居。”
0k，李茶有印象了，那名舞女。
“你得罪过她？”
乔娜摆手：“没有，我几乎每天都在上班，她也很忙，这半年来和她说过的话都不超过二十句。”
李茶扭回头：“好，那把夜鶯带回来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。”
刀疤脸二人：“.—
李茶把枪交还给了刀疤脸肖克，分別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。
“起来吧。”
两人起身。
“去把人抓回来。”
“好的，大哥，我们马上去！”
中间，乔娜未提出半点异议。
半年前她就不会，现如今就更不会了。
然而正当肖克二人即將出门的时刻，李茶提醒了一句：“建议你们先照照镜子。
还有，从现在开始，你们暂时失去了男人的能力，三天之內完不成任务，就赶紧给自已找块墓地。”
两个人：？？？
他们似乎听懂了，却又没太懂。
直到浑浑噩噩逃出蓝玫瑰公寓，肖克看见了玻璃上的自己。
“我的脸好了？”
他转向小弟：“你的也好了。”
小弟摸摸自己脸上的伤，不疼，一点都不疼。
之前他们被揍得有多狠，那是刻骨铭心，现在，完全，好了？
连被打掉的牙也回归了原位。
忽而，“头儿？———.—·
“真的？”
“真的。”
“那您呢？”
“也没反应了！”
两人的兄弟没反应了，当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肖克当即给了小弟一脚，“你去，找个没人的地方试一试，快去啊！”
二十分钟后，小弟牙咧嘴地跑了回来。
肖克问：“怎么样？”
小弟：“头儿，他说的是真的，咱们都废了！”
靠，靠！
肖克一拳捶在空气上。
一个男人当不了男人，那活著还有什么意思？
小弟也很崩溃，问道：“头儿，小k死了，咱们又变成现在这样，接下来该怎么办，去叫人？———.”
共建会在乌塔镇的势力算不上最强，却也有一號，手下人马近百，不可能灭不掉区区一个人。
然后他又挨了一巴掌。
肖克骂道：“叫人，叫个鬼啊叫，没听那人说么，三天之內完不成任务，我们就得死他是个巫师，很邪恶的那种，如果不按他说的做，你觉得我们会不会死？！”
不怕神一样的对手，就怕猪一样的队友。
叫人干什么，替小k报仇，找回场子？—有自己的命重要吗？
肖克咬牙切齿地说：“都怪夜鶯那个婊子养的，她管这叫没用的残废，去舞厅找她！”
舞厅不是共建会的地盘。
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，保命要紧！
另一边，也就是李茶与乔娜。
李茶说：“既然已经回来了，下午就在家里吧。
出去晒太阳是乔娜的主意，结果惹出了这样的麻烦，乔娜很是抱歉。
不过李茶没让她说出那三个字，只让她把家里打坏的东西收拾一下，顺便去邻居那里解释。
解释，李茶现在叫做查理，查理·伍德。
查理家没有欠钱，在一番沟通之下，误会解开，几名小混混已经走了。
“......
这样的解释有点苍白。
没关係，李茶只是做了件普通邻居该做的事情。
等乔娜再回来，李茶便让她去准备下午茶，预计要不了多久，家里就会来新的客人。
至於那具流氓的尸体，已经被祭祀仪式处理好了。
不出所料，才过去一小时，肖克和小弟小a便扛著个麻袋再次敲开了查理家的门。
上一次，“砰砰砰”，拍得窗户颤抖。
这一次，“篤篤篤”，非常有礼貌，非常地轻柔，摸美女他们都没像今天这样温柔过。
乔娜开门。
肖克点头哈腰道：“太太您好，我们完成了查理先生交给我们的任务。”
乔娜没啥表情地让开门。
对这种纯粹的坏人，乔娜向来没什么好脸色。
麻袋中，装著一名身穿露背装的女人。
当前还不是舞厅的客流高峰期，所以肖克二人找到她时，舞女夜鶯正在更衣间小憩。
抓住她没费多大力气，反是从舞厅到蓝玫瑰公寓这段距离，兄弟俩动了不少脑筋。
“头儿，为了让她听话，我们用了点小手段。”
小手段，就是迷药。
至於唤醒夜鶯，也很简单。
肖克掏出一根锥子，给夜鶯的大腿来了一下子。
夜鶯瞬间痛醒，惊悚地扫视四周。
她最先看到怒视的乔娜，第二个是李茶，最后才是肖克兄弟俩。
“你们做什么，我是凤凰舞厅的人，你们敢动我，野狼浩克是不会放过你们的！”
凤凰舞厅、野狼浩克，看来又是一个黑帮组织。
李茶没管这些，开口问道：“听说你想抓我？”
涂了蓝色眼影的夜鶯：“没有，我没有，我根本不认识你！”
这名长相一般、身材还可以的女人又是不太聪明的样子。
她和李茶中午才见过。
以李茶的感知力，夜鶯目光落在自己和乔娜身上的时间超过一分钟。
何况整条街加起来，坐轮椅的也只有李茶一个。
她这个时候说不认识，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。
肖克再次举手了：“大哥，在审讯方面我还有点小手段。”
李茶：“用。”
“好咧！”
然后兄弟俩一个捏下巴，一个负责灌，將一瓶蓝色的液体灌进了夜鶯的肚子里。
“肖克，你这条皮狗，你干什么！放开我，放开！”
夜鶯自然知道肖克往她嘴里灌的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可惜，比拼力气，她根本不是两个等级20+的流氓的对手。
待药水下肚，夜鶯的目光逐渐变得呆滯。
迷药，准確点说应该是另一种款式的迷药。
它的效果之一，便是放大目標吐露心声的欲望。
这时，李茶再问：“你叫什么？”
夜鶯：“迪森娜·凯翁，夜鶯是我在舞厅里的名字。”
李茶：“是你让肖克来抓我？”
夜鶯：“是的，肖克是共建会的小头目，四肢发达，头脑简单，我在酒馆假装跟他碰面，了几分钟在盥洗室跟他来了一发，他就被我蛊惑了。”
肖克举手，强烈举手，他有话说！
说他四肢发达，他没什么意见，说他头脑简单，勉强他也能忍。
毕竟肖克没读过几年书，文化水平不过可以读书识字。
可那几分钟，他不认可，根本不可能只有几分钟，至少也得有一刻钟。
再加上调情的时间，有二十分钟！
李茶：“你先闭嘴！”
肖克：
李茶继续问问题：“所以你为什么要抓我？”
夜鶯：“因为你是李茶，帝国第13號通缉犯，赏金20万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