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听到王少甫留在京城的人最近异动频繁时,她一脸果然如此的语气,一下子来了精神,“他想搞石家?”
    “不是,”祁君逸捞起她的小脑袋,仔仔细细看了她几息,语气淡淡,“怎么每次提起王少甫,你都十分上心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姜翎月呆了一呆,“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不待他答话,她就品出了点味儿来,难以理解的瞪著他,“祁恆之!”
    “……”祁君逸抿唇,没有吭声。
    姜翎月气呼呼道,“他都多大了,我能对他一个老男人上什么心,还不是因为谢姨。”
    差著辈呢。
    酿醋成癮,也不是这么个酿法儿。
    可她不知道,『老男人』三个字,同样也是皇帝陛下在意的点。
    毕竟前世,他比王少甫年纪还要大的多。
    祁君逸心里不太好受,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独活了十年。
    三十出头的王少甫是老男人,那年逾四十的他又算什么?
    ……算了,想来这姑娘也不至於故意点他。
    將怀里的人紧了紧,祁君逸道:“月月,我年长你五岁,前世…也比你多活了那些年,…你会不会觉得我年纪大?”
    闻言,姜翎月一愣。
    “当然不会,”她眨了眨眼,衝著他笑眯眯道:“我可喜欢你了,真的。”
    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多真心,她的手顺著他衣襟往里探,指腹触到他结实温热的腹部,停都没停,顺著劲瘦的肌肉线条往下滑……
    手腕被制止的瞬间,她面上的笑意顿消,恼火的掐了把他的腰:“都三个月了,为什么还不给碰!”
    她力气一点也没收著,正好掐著腰间的软肉,祁君逸轻轻嘶了声,扣住她的手道:“不许胡闹。”
    “哪里就胡闹了,”姜翎月小声嘀咕:“已经过了三个月,你就是故意的,天天躺我旁边,故意吊著我。”
    自从她诊出有孕起,他就一改往日夜夜纵情之態,床上床下都端正的很。
    一本正经,严防死守,不给摸,不给碰,连亲一亲都格外克制。
    理由还特別的冠冕堂皇。
    她有孕在身,不宜胡闹。
    他怕她的离魂症再犯,但她这胎怀的其实很是稳当,连安胎药都没喝过,顺顺噹噹坐稳了胎。
    现在也已经三月有余。
    她……
    祁君逸简直哭笑不得,欢喜於她对自己的欲求,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,小声的哄人。
    姜翎月很不高兴,“不公平。”
    祁君逸忍笑:“……哪里不公平?”
    怀里的姑娘不肯明说了。
    祁君逸又是欢喜,又是忍不住嘆气,“確实不公平。”
    她娇气惯了,一点欲求都不能忍。
    而他,只要是关於她的事,早就將忍耐刻进骨子里。
    巴巴素了百来天,不越雷池一步,这会儿还要被她倒打一耙,念叨『不公平』。
    祁君逸都觉得自己要委屈死了。
    他俯身欲吻上她的面颊,被一个转身避开。
    姜翎月背对著他,好大声道:“不给玩,就別勾引我!”
    “……”祁君逸有些尷尬。
    他清了清嗓子,凑近她耳边,小声问:“要不,…我亲亲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