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到这个山庄开始,我就觉察到这里有些不同凡响。
    不单单是环境好,更重要的是这里灵气似乎比別处要浓郁一些。普通人只会以为是周围植物多,又不在城內才会空气更好,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。
    其实,最主要的原因是灵气更浓郁。
    我心中好奇,会不会是因为地势原因。
    因为山川大地,有的地方会让人觉得很舒服,而有的地方则让人觉得不舒服,其实就是磁场问题。
    所谓的风水,按现在科学的理解就是地球磁场的体现。
    如此一想,倒也不是特別奇怪,或许这里就是一处磁场比较好的位置吧。
    “张哥,今天我就点一下这里的招牌菜让你好好品尝品尝。”刘超居然还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,然后开始点菜。
    片刻后,菜品上桌,一看这菜式我都傻眼了,竟然一个都不认识。
    主要是,这些菜里面都有各种各样的虫子,我油炸的,有燉的,有炒的,虽然我並太恐惧这个,但属实是头一次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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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见我一脸震惊的样子,刘超笑了笑“张哥,没被嚇到吧,哈哈?”
    “油炸虫子我也吃过,只是没吃过全是虫子的宴席,还真是,特別。”我耸耸肩,当先夹起一个肉嘟嘟白色的虫子放进嘴里。
    脆!跟吃油渣差不多,但味道又比油渣鲜美。
    “这是蜂蛹,不错吧?”刘超见我吃的眉头一挑赶紧问道。
    我点点头“嗯,的確不错,还真是特別。”
    “是啊,听说这是老板按照缅国那边农村一些菜式重新研究出来的,別处可吃不到,是腾衝这边的一绝,不过知道的人並不多。”
    “哦?这么好吃的菜为什么知道的人不多?”
    “因为贵!只有当地有钱的人才会过来,都是口口相传也没gg什么的。”
    “贵?能有多贵?”我好奇问。
    “就这个秘制油炸蜂蛹,就得八百八。这盘红烧水狗儿,一千二百八,这个得千头九百八,这个……”他一一跟我介绍起来。
    好傢伙,这一桌子菜虽然只有六菜一烫,就得七八千了。
    不过菜品的確很独特和稀有,別处还真难得一见。
    我每一道菜都尝过,那时真的很美味,只要克服了对於虫子的恐惧,这就是一种享受。
    “看来这地方你没少来吧?”我笑问道。
    “其实就是陪客户的时候来过几次,也就几个月才过来一次,这么贵我可吃不起。”他笑了笑。
    当然这话只是玩笑,作为这边对外业务的负责人刘超的收入可是很可观的。
    “来尝尝这酒,这才是真正的好东西,天下独一份。”说著,他打开一个土瓶子倒酒。
    顿时,一股淡淡的异香飘进我鼻子里面。
    我赶紧端起放鼻子前闻了闻,果然很香。並且,这种香不是那种浓烈的香味,而是淡淡的却能直入你大脑的香味。
    闻过之后,便会深深记住的那种。
    “张哥,这酒可是老板自己酿的六月香,尝尝,保证你欲罢不能。”刘超神秘一笑立刻举杯过来。
    我与他轻碰一下,然后尝了一小口。
    一股香味伴隨著辛辣酒味瞬间在味蕾炸开,奇香直通头顶。
    我细细品尝,只是感觉这香味里面有什么不对,下一秒我感觉有什么东西顺著我舌头进入,然后往头顶而去。
    一股危机感袭来,嚇得我赶紧闭上眼睛立刻內视观察。
    这一看,还真不得了,一群细小到不可察的虫子正通过血管往头顶方向快速行军。
    赶紧调集体內灵力迅速將这些微细血管给封死,前方没了路,这些虫顿时就急了竟然主动去攻击撕咬血管。
    不过,它们太过细小,根本没啥用。
    知道此路不通,它们立刻转身朝想另寻他路,我赶紧运转灵力迅速將这些小虫子绞杀。
    “我去一趟厕所。”丟下这句话我立刻起身离开。
    进了厕所后,我赶紧检查全身,发现酒也带著那些小虫子来到胃里面,但是被胃酸迅速杀死。
    还好,这些小虫子看来只能通过舌头进入大脑。
    再三確定那些小虫子全部被绞杀殆尽之后我才放心下来,虽然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虫,为什么会有虫,但肯定跟老板脱不了干係。
    隨后我走出厕所,重新坐下来。
    “怎么了张哥?”他见我脸色不太好看,疑惑问道。
    “把手伸过来。”我说道。
    张超愣神间,我已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立刻用灵力探查。
    很快,我在他脑中找到了一只大虫子。大概一毫米左右,就藏在左右脑中的脑沟里面。
    而那些刚进去的其余细小虫子则纷纷向其靠拢过去,不过迎接它们的是被这只大虫子给全部吞噬。
    这也就是为什么其脑部只有一只虫子的原因了,其余的应该都被吃了。
    这情况让我瞬间想到一个词,九犬一獒。
    据说藏区人为了得到最好的獒犬,会將九只幼獒关进地窖之中,仅只提供极少的食物。
    为了生存,这些獒犬就会相互廝杀,最后能活下来的那一只,便是獒中獒。
    想来,这进入脑中的虫子也是这种情况,因为其余的都被这一只给吞噬掉了。
    这么神奇的虫子也的確让我开了眼界,也不知道会不会伤害到人。
    “张哥,你怎么了,今天晚上这么古怪?”被我抓住手挣扎不开的刘超大声问道。
    我隨即睁开眼睛,看了看他,同时也鬆开了手。
    “走,回去。”说完我立刻起身。
    “別啊,这菜还没吃完呢,浪费了,酒得带上。”见我走了他虽然不理解怎么回事,但还是將没喝完的酒给带走。
    结了帐,居然要一万一千多,消费的確非常贵。
    很快,我们上车离开。
    一路上,我没有说话,刘超不明所以也没有说话,车內气氛安静得可怕。
    “张、张哥,您这是怎么了?”最终,实在憋不住了他终於开口向我问道。
    “没什么,突然想去见识一下赌石大会,咱们现在过去不晚吧?”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跟他说这事,先去赌石大会再说。
    反正他脑子里这个虫子存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,暂时应该不会有问题,倒也不著急。
    “现在过去刚刚好。”刘超应道,隨即向赌石大会的位置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