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冲在最前面的小警察被我一椅子给直接拍飞,所有人都嚇了一跳。
    谁也没想过,我竟然如此勇,竟然敢打警察,都震惊得目瞪口呆。
    就连带队的胡大友也是一愣,都懵了好几秒,隨即暴怒。
    “敢袭警,全部上將他抓起来。”他大吼一声,所有警察立刻朝我扑了过来。
    砰砰砰!
    这些人,虽说有职务在身,但毕竟也只是普通人。甚至,连练家子都算不上。
    被我三两下全部干翻在地上,就剩下只在那里发號命令並没有衝过来胡大友眼神畏惧地还站住。
    “你胆敢袭警,反抗暴力抵抗执法,现在束手伏法爭取宽大处理还来得及,再负於顽抗罪加一等,你考虑清楚了。”他大声吼道,还想做最后的震慑。
    我不屑地看了他一眼“跟我讲律法是吧,好,我作为执法人员。来到不加询问就要抓人,你这叫滥用职权,执法犯法,罪加一等。”
    “怎么,你重伤他人,无论有什么理由都必须要接受调查处理,我们將你抓回去调查有错吗?合理合法,哪里来的滥用职权,少在这里胡说八道。”胡大友反驳。
    哟喝!果然是个老狐狸,將规则摸得门清。
    的確,他的做法其实也没错,毕竟我的確打了人。可是,这傢伙真正心底想做什么,我很门清。
    “是吗,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真以为我不知道吗。你跟牟志刚是拜把兄弟吧,现在来是替他出头公报私仇还是单纯的执法真以为大家看不出来吗,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。”我再次反问。
    唰一下,胡大友的脸色就变了。
    “你胡说八道,我只是认识牟家人,谁说我跟牟志刚是拜把兄弟的?”
    他可是公务人员,如果跟人搞拜把子那一套,这事真要是被捅上去,也足够他喝一壶。
    当著这么多人的面,当然不能承认。
    “是吗?我看你跟牟家可不是一般的熟悉吧。”我冷冷说道。
    “放肆,若再敢反抗,我就將你击毙。”这时,胡大友忽然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对准我。
    那黑洞洞的枪口嚇得余可可一声惊呼,差点就摔倒,我赶紧將她护在身后。
    而周围的村民们也嚇得纷纷往后退,怕不小心伤到自己。
    枪这东西,在国內可是非常少见的,有些普通人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见到实物一回。
    所以这东西的威力源於灵魂深处的恐惧,谁不怕。
    看著对方拿出手枪指向我,我的表情也冷了下来。
    “敢私自带枪出警,看来你是真的无法无天。”
    “对付你这种暴徒就得用枪才行,趴在地上,双手抱头,否则我就要开枪了。”胡大友手上拿枪,顿时也是底气十足。
    这世上,就没有不怕枪的。
    你就算再能打,难道还强得过枪吗?
    “是吗,我今天就要看看你敢不敢开这一枪。可可,你到屋里面去。”我怕对方开枪走火伤到她,於是说道。
    “青哥……”余可可一脸担忧看著我。
    “进去。”我不容商量地命令道,不容置疑。
    余可可也知道事情严重,不敢再说话,转身走进屋子里面。
    只是,她脚上的铁链哗啦哗啦直响,在这寂静的深夜之中显得异常刺耳。
    等她进去之后,我才转头看向胡大友,眼神越发冰冷。
    现在,我就不无所顾忌了,一步步朝对方走过去。
    “你、你別过来,否则我就开枪了。”胡大友气极,却也紧张无比一步步朝后退。
    “你倒是开啊。”我点都不害怕,反而不断往前走刺激对方。
    砰!
    胡大友猛地朝我开了一枪,枪声炸响瞬间传出去很远很远。
    村民们嚇得四散而逃,惊呼不已。
    在对方要扣动扳机的前一秒,我早就动了施展身法猛地一闪躲开子弹,以极快速度衝过去。
    显然,胡大友也没怎么开过枪,一枪过后便短暂地愣了两秒。
    但就是这两秒钟时间已经足够了,等他回过神想再找我时,手腕已被我一把抓住,瞬间夺下对方的枪。
    啪!
    我一巴掌將他给扇倒在地,顿时牙齿和著血水飞溅,整个人都被打懵了十几秒才缓过来。
    “你还敢抢警枪,这可是重罪。”胡大友惊恐瞪著我大吼。
    下一秒,当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他脑门上的时候,这傢伙瞬间嚇是脸都白了,双手抱头缩在地上不敢再说话。
    “青哥,不要!”这时一阵哗啦声响起,余可可以最快速度跑到我身边。
    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担忧,声音都在颤抖,双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,眼神哀求。
    “你要是敢开枪,就是死罪。入下枪,否则否则……”胡大友都到这时候了还敢出言威胁我。
    “是吗,那我倒要看看我会不会死。”说还真就不信了。
    “砰!”枪声响起,一阵惨叫从胡大友嘴里传出,他双手死死抱著脚,鲜血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喷。
    余可可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,而牟大牛也嚇得瘫坐在地,父子二人惊恐无比。
    余得禄、张桂、余小强三人也嚇得坐在地上,都嚇尿了,是真的尿了。
    我赶紧將余可可扶起,“对不起,嚇到你了吧?”
    “青、青哥,你怎么开枪打警察,这下可怎么办?”余可可此时已经嚇得哭了起来,这是对我的担忧。
    一时间,我心里暖暖的,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。
    “放轻鬆,没事的,还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情,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。”我又轻声安慰道。
    “真、真的没事吗,可这……”余可可还是一脸的担忧。
    打警察、抢枪、还开枪打伤了警察,这怎么可能还能没事?
    就算背景再强,也不可能躲开律法的制裁吧?
    胡大友不断惨叫,周围那些被我打趴下的小警察们则一个个嚇得都不敢从地上起来,瑟瑟发抖。
    我手上还拿著枪呢,而且还是真敢开枪打人的,是个人都会害怕。
    “再不起来帮他止血,是想看著你们所长流血而死吗?”我声音冰冷朝这些小警察们说道。
    很快,便有几个爬起来畏畏缩缩地赶紧给胡大友止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