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爷?
    关於山,何於山,傻柱的亲大爷!
    陈大军冷笑,上一次傻柱能从局子里出来,表面看是他师傅动用关係捞人,实则出力应该就是关於山。
    到底是血亲,打断骨头连著筋。
    不过这次事不小,关於山也不一定能帮到傻柱。
    易中海则有些疑惑。
    “柱子,什么关爷?你父亲的师兄弟?”
    “哎呀,一大爷,您就別问了,赶紧的吧,正阳门柳子胡同,隨便找人一提关爷就知道了。”
    傻柱是真慌了,被贴大字报不是小事,轧钢厂保卫科和公安联合执法事更大,如今他只能自救。
    易中海知道事情紧急,当下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,他转身就走。
    这时傻柱又喊道:“一大爷,您找了关爷后,再去找一找杨厂长。”
    “好!”
    易中海走了。
    陈大军蹲在傻柱旁边,笑道:“你觉得这次你能不能逢凶化吉?”
    “哼!”
    傻柱气恼道:“只要你不瞎掺和,我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    “你太高看我了。”陈大军哂笑,“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联保员,可够不上插手上面的事,不过我倒挺希望你这次能逃过一劫。”
    陈大军说的是真心话,他不在乎一个傻柱死活,就想看看拥有主角光环的傻柱的运气,以及他背后还有多少能量。
    这次打破原则出手法办傻柱也就是这个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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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猫哭耗子假慈悲,你能有这好心?”傻柱不屑撇嘴,“要是真顾念邻里情,你为什么要搞我?”
    “因为你嘴臭啊。”
    “就因为我说你废了……”
    不等傻柱说完,陈大军拍拍傻柱的脸,“说错话是要付出代价的,抓你的人估摸著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了,这二十分钟你好好享受吧。”
    说完起身出去了。
    傻柱有些不明所以,“陈大军,你什么意思?你回来说清楚,陈大军……”
    陈大军走出牛棚,扔给外面看守两个联保队员一盒大前门,“辛苦哥两个一下,傻柱昨晚不老实,偷喝公家牛奶,给他点教训,回头我安排全聚德。”
    “嘿,大军,这么客气干什么,没说的,你先走,交给我们了。”
    俩人嘿嘿笑著进了牛棚。
    很快,里面就传来杀猪一样的惨叫声。
    陈大军满意的走了。
    他这大半年在联保大队虽然没有什么突出的表现,但朋友认识不少,时不时的会带一些吃食分享给別的队员,人缘还算不错。
    话分两头。
    易中海火急火燎赶到正阳门,稍一打听就找到了关於山的家。
    而此时,刚吃过早饭的韩春明已经溜到了关於山家里。
    “师傅师傅,您不是答应今儿教我鑑定元清吗?赶紧的吧,我都等不及了。”
    “嘿,你个猴崽子,又想著逃课啊,不怕小程在你妈跟前告你一状?”
    关於山慈祥笑著,他是很喜欢这个机灵的徒弟。
    “切,他敢。”韩春明小嘴一撇,“我打不死他!”
    “臭小子,还跟师傅吹上了,等著,我去取元清。”
    关於山笑著起身,进了屋,看到摆架上空了,猛然想起放在这里的元清昨儿个当赔礼给了破烂候。
    於是就进了厨房,他手里可不止一件古董,摆在明面的都是不值钱的小玩意,真正的宝贝都被他藏起来了。
    他先看了眼院里玩耍的韩春明没偷看他,才推开橱柜,拔出一块活砖,打著手电往里面一照,脸色瞬间苍白了。
    没了!
    全没了!
    关於山身子晃动差点栽倒。
    他下意识的查看周围的痕跡,没有任何异常之处。
    那东西怎么没的?
    自己每天都在家守著,谁能无声无息的把家给偷了。
    关於山心有彷徨,他不知道是小毛贼所为,还是被什么人盯上了。
    “师傅师傅有人找。”
    就在这时,韩春明的声音传了进来。
    关於山闭上眼睛,深吸口气,忍著心中剧痛,缓缓走出厨房。
    见院里有一个国字脸的陌生人,开口问道:“您哪位?”
    “何,何大清!!!”
    易中海骤然瞪大眼睛,何大清不是在保城吗?
    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    隱姓埋名?
    柱子还和他有来往……
    完了!!!
    想到自己的养老大计,他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    又想到自己多年来剋扣傻柱兄妹的抚养费,又是一阵害怕。
    傻柱好糊弄,可何大清却不好骗。
    “老哥,您认错人了。”
    关於山出口解释。
    既然对方能喊出何大清的名字,说明和傻柱也认识。
    真心话,他现在是真不想和那些认识何大清的人接触,自己的身份来之不易,可不想最后阴沟里翻船。
    前段时间,红会的覆灭让胆战心惊了好一阵。
    “认错人了?”
    易中海再次打量关於山,感觉除了长相,確实有很大的不同。
    首先就是气质。
    何大清是厨子,浑身的油烟气,脾气和傻柱一样,都有点混不吝,而且表情经常露出猥琐之態。
    眼前人则有一股儒生气质,温文尔雅,气定神閒,不像一般人。
    “您就是关爷?”
    “关於山。”
    关於山笑道:“我和何大清是朋友,因为长得像,经常被人认错。”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    易中海微微鬆了口气,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將信將疑,他没有继续討论身份的问题,快速道:“关爷,我这次来是受柱子所託……”
    等易中海把傻柱的遭遇讲完,关於山就皱了眉。
    自己儿子早早就送出国了,国內也就傻柱兄妹两个至亲。
    多年来都没有联繫,直到上次傻柱师傅找到他,说傻柱遇到了麻烦,他才出手相助的。
    可没想到傻柱这么不让人省心,人傻就算了,玩的还。
    为了何大清一脉的血脉传承,他利用一些把柄连威胁带道德绑架,迫使破烂候把闺女介绍给傻柱当媳妇。
    这下可好,傻柱不但不珍惜,反而在院里胡搞,又是和离婚娘们拉扯,又是和寡妇苟且,还被人抓了现行。
    关於山有自己的原则,理亏就得认!
    为此,他还赔出去一个元清补偿破烂侯。
    这转眼一天不到,傻柱又栽了,而且还被人贴了大字报。
    真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。
    帮还是不帮?
    关於山家虽然被偷光了,但还有些人情债在。
    帮傻柱不难,问题是人情用完了,自己就没得用了。
    要知道,那些人情都是红会的遗產,是他安身立命的保障。
    “关爷,您给句话,柱子现在可耽误不起。”
    易中海见关於山沉默有些急。
    “柱子的事我知道了,毕竟是故人之后,我会尽我所能。”
    关於山道:“不过这事太大,我没太大把握,你別把宝压我一人身上,该找人就去找人,多方出力,救出柱子的把握会更大一些。”
    “这……好吧,就麻烦关爷了。”
    易中海是个人精,如何听不出里面的內涵。
    关於山答应帮忙,可能不会用全力,他不能把希望放在一个人身上,得赶紧去找杨厂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