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梗將在湖边发现宝藏一事上报给特別行动处后,便將后续事宜交给了相关人员处理,自己则没再过问。
    毕竟,他和周长利马上就要踏上前往香江的征程,还有诸多准备工作。
    就在棒梗和周长利准备出发之际,张大彪带著一个年轻人朝他们走了过来。
    只见那年轻人身材挺拔,眼神中透著一股坚毅与灵动。
    张大彪看著棒梗,说道:“棒梗啊,上面考虑到你这次去香江,可能短时间內回不来,任务又艰巨,所以给你带了个人过来,好协助你们。”
    接著,张大彪便向棒梗介绍起身旁的年轻人:“他叫甫光,今年 20 岁,是南边人。
    之前是段鹏那个特战营的排长,这孩子从小在南少林长大,练就了一身好武艺,尤其擅长袈裟伏魔功。
    他是烈士遗孤,他父亲在当年那次渡海行动中牺牲。17 岁的时候,被段鹏看中,招进了部队。
    这不,前段时间他回少林,不知怎么就跟当地新上任的居委会主任闹了些不愉快。
    现在这环境,他再待在部队难免出乱子,段鹏为了保护他,就把他送到我这儿来了。
    我瞧著他也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主儿,想来想去,乾脆送给你去管教管教,跟著你出去歷练歷练,说不定能磨磨他的性子。”
    棒梗初次见到甫光,就觉得他眉眼间透著一丝熟悉。
    待听完张大彪的介绍,棒梗心中猛地一动,这不就是那个日后喊出“一个月几百块,你拼什么命吶”的傢伙嘛。
    只不过眼前的甫光要年轻许多,脸上还带著几分青涩与靦腆。
    棒梗顿时玩性大起,决心逗逗他,便开口问道:“甫光,你跟当地的居委会主任到底发生了什么衝突啊?”
    甫光听到棒梗的询问,脸上微微一红,显得有些靦腆。
    他挠了挠头,说道:“他们要拆少林寺,我住的那间房子也在拆的范围內。”
    棒梗故意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就是间房子嘛,拆了就拆了唄,以后再修就是了,多大点事儿。”
    甫光一听,连连摇头,神情激动地说道:“那哪成啊!重新修房子不得要几百块钱嘛!”
    棒梗一听到“几百块”这几个字,瞬间就想起了那句经典名言。
    他忍不住脱口而出:“就几百块,你拼什么命吶!”说完这话,棒梗只觉得全身都通透了。
    此时,一旁的周长利听著他们的对话,先是一愣,隨即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    棒梗逗过甫光以后,神色变得认真起来,转头对张大彪说道:
    “舅姥爷,既然现在多了甫光这么一个人,我琢磨著我在香江停留的时间恐怕要长一些了。
    这两个人,我短时间之內都不打算再带回来了,说不定以后能派上大用场。”
    棒梗微微皱眉,眼中闪过思索的光芒,继续说道,
    “我之前跟奶奶说的是出去几个月,可照现在这情况,恐怕时间不够。
    要是时间太长,还得您老出面去跟奶奶沟通沟通,安抚安抚她老人家。”
    棒梗原本心里就有个打算,想把周长利带到香江去。
    毕竟周长利上辈子就是个混混,是个敢杀人的狠角色。这辈子跟著棒梗学了六年国术,身手那是相当不错。
    棒梗寻思著,到了香江,以周长利的本事,扔到哪个社团里面去当个小堂主什么的,应该不在话下,
    让他自己管一片地方,至於以后怎么闯荡,是想当威风八面的老大,还是想成为富甲一方的富豪,就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。
    可现在多了个甫光,棒梗瞬间有了新的想法。他觉得完全可以再打造一条新的发展路线,
    如此一来,自己以后进出香江,买点什么重要东西回来,也会方便许多。
    要是按照这个计划实施,那他在香江势必得费不少时间。所以,他得先给张大彪打个预防针。
    张大彪看著棒梗,点了点头,说道:
    “好的,家里的事你放心,我会给你兜著。不过能早点回来还是要早点回来,家里人都惦记著你呢。”
    棒梗应了一声,隨后上了停在旁边的一辆吉普车,
    朝甫光和周长利招招手,喊道:“甫光、长利,上车!”
    接著,他对张大彪挥挥手,说道:“舅姥爷,您就別送了,我们走了。这辆车我会停在天津。
    你们到时候找个人去开回来就行。我今天晚上是从老黎家开来的。”
    张大彪一听,不禁笑骂道:“你个真孙子,要走了还给我留这么个烫手山芋。
    真是一点亏都不吃,上次黎援朝拿你当跳板,你这马上就还回去了,直接把他爹的车给顺走了。”
    三人坐在吉普车上,一路朝著天津港驶去。
    一路上,周长利兴奋地看著窗外,时不时问这问那。而甫光则静静地坐著,眼神中透著一丝期待与好奇。
    周长利突然说道:“梗爷,这一去香江,人生地不熟的,我心里还真有点没底。”
    棒梗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,说道:
    “长利,你怕啥?以你的本事,到了那儿肯定能闯出一片天。我把你安排好后,你就放开手脚去干。”
    甫光也接口道:“是啊,周哥,有梗爷带著咱们,肯定没问题。”
    很快,他们便来到了天津港。通过娄家的关係,顺利登上了一艘前往香江的货轮。
    船刚一启航,周长利就开始不对劲了。
    他脸色煞白,捂著肚子,难受地说道:“梗爷,我跟你出来可是遭老罪了。我从来没出过海,这船晃得我头晕目眩,胃里翻江倒海的。”
    说著,他又忍不住一阵乾呕。
    棒梗看著他这副模样,笑著安慰道:“长利,忍忍就好。过段时间適应了就没事了。这才刚开始,可別掉链子啊。”
    甫光在一旁也关切地说道:“周哥,你要不先躺会儿,我去给你倒点水。”
    周长利无力地点点头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行,谢谢了啊,甫光。”
    7天后,货轮缓缓驶入香江的港口。远处,高楼大厦鳞次櫛比,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著金属般的光泽,繁华的都市气息扑面而来。
    码头一片繁忙景象,工人们忙碌地装卸著货物,各种船只进进出出,汽笛声此起彼伏。
    棒梗三人隨著人流下了船。甫光好奇地张望著四周,眼中满是新奇:“梗爷,这香江看著可比咱北平热闹多了。”
    周长利虽然仍有些晕船后的虚弱,但也被眼前的景象吸引,忍不住说道:“是啊,看著就觉得机会多得很。”
    棒梗看著两人,叮嘱道:“这里鱼龙混杂,咱们行事得小心。等会儿进城,一切听我安排。”
    他们隨著人群来到港口出口,只见几个穿著制服的人正在盘查过往行人。
    棒梗心中早有准备,他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证件,从容地递给检查人员。
    检查人员看了看证件,又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,挥挥手示意他们通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