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儇一脸黑线。
    眾人则是哈哈大笑,乐得不行。
    朱厚照:“儇哥啊,忘了就忘了吧。哈哈哈...”
    李儇:“我没忘!”
    朱厚照:“没忘啊,所以你承认咯。”
    李儇:“......”
    眾人又是哈哈大笑。
    李儇立马伸手,也做起了打响指的准备动作:“当我这枚响指打出...!”
    然后伸向王莽的耳边,王莽噌的一下跑开!
    见状,李儇连忙调转目標,跑向了朱厚照。
    “別別別!”朱厚照也连忙跑开。
    空地上,李儇追著四人,逮谁谁跑,充斥著欢声笑语。
    ...
    ...
    大黎。
    椿州城。
    光武贤庄。
    山庄武场上。
    两个猛男拳拳裹著劲风,打得音爆震响。正是柴荣与朱棣二人。
    片刻之后。
    隨著朱棣猛地一拳轰出,柴荣整个身形飞退。撞到了围场木栏,稀里哗啦的撞倒一片,勉强稳住了身形。
    柴荣喘著粗气,看向朱棣:“晋升了?”
    朱棣深吸口气,调整著呼吸:“多谢柴哥陪我锤链,又突破了一小阶。淬骨七阶了。”
    柴荣一笑上前:“不愧是封狼居胥的皇帝啊,武道天赋就是强。”
    朱棣抱拳:“不敢当,莫听王莽那小子的胡言,他坏得很。”
    柴荣哈哈大笑:“他说你是两个『唯一』,我觉得確实如此啊。”
    “什么两个唯一。”
    “唯一一位以一地之力对抗全国之力,造反成功的藩王。唯一一位御驾亲征封狼居胥的帝王。此,两个『唯一』也。”
    闻言。
    朱棣一笑摇头:“还不是被逼的。越是如此,我也越不敢去见我父亲啊。还好相隔甚远,有此当做藉口。”
    柴荣:“嗐!我还让赵匡胤来我这呢,他也是不来。甭理你爹,就不去,看他能怎么样。”
    朱棣苦笑。
    “两位!过来歇息会儿吧,喝杯茶。”
    场外的赵禎朝二人喊道,二人隨即走了过去。
    接过赵禎递来的茶水。
    朱棣:“多谢禎哥。”
    柴荣没有道谢,一饮而尽茶水后,说道:“赵匡胤那小子,竟然都已经晋升凝气境了。比我还强...真是气煞我也。”
    “回头见了他,我都打不贏他,又该如何找他算帐。”
    闻言。
    赵禎有些尷尬,赔笑道:“太祖皇帝他也是被逼无奈的,而且他老人家上位后,既没杀恭帝,也没为难柴氏一族。”
    柴荣:“我知道,你说过了。他立下了石碑遗训,柴氏子孙有罪,不得加刑。纵犯谋逆,止於狱中赐尽,不得市曹刑戮,亦不得连坐支属。”
    赵禎:“是啊,宋朝歷代皇帝皆尊祖训,善待柴氏子嗣。”
    柴荣轻嘆口气:“但我儿当时只有八岁啊。如今来此,迟迟没有他的消息,我心难安...”
    朱棣:“只是退位时八岁,又不是死时八岁。后周恭帝退位后,活到了二十,方才病逝的。”
    说罢,朱棣感觉哪里怪怪的。
    柴荣看了眼朱棣:“活到二十才病逝,你是嫌我儿死的晚咯。”
    朱棣连忙摆手:“没没没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    柴荣摇头一笑,又道:“罢了,早晚会见的。也算赵匡胤那小子有点良心,我也没多怪他。但踢他两脚,让我出出气总行吧。”
    赵禎挠头:“呃...行..行吧。”
    几人皆笑。
    这时。
    刘禪快步跑来:“诸位!”
    眾人朝刘禪看去:“怎么了。”
    刘禪的神情比较欢喜:“那三枚红点已经到了,秀爷让你们快些过去。”
    近些日,地图显示有三枚红点结伴而行,已是距离光武贤庄很近,不日抵达。赵禎三人自是知晓。
    听罢。
    眾人也是不由欣喜,又可以加帝珠了,连忙跟著刘禪而去。
    ...
    很快。
    几人来至庄前。
    就见此刻庄內的其他皇帝,皆在。最前的刘秀,正在与一行人交谈著什么。
    朱棣几人凑近上前后。
    刘秀:“多谢诸位道友,护送我这几位朋友了。在下光武贤庄庄主,刘秀。不知道友,如何称呼?”
    这一行人,人还不少。总共有七人,已知来此的红点有三枚。所以非自己人的,有四人。也正因如此,眾人没急著自我介绍。
    这七人,其中三人身穿锦衣。另外四人则皆是,统一的一身黑灰衣衫。
    四人中的带头者,是一位年龄约莫五十岁上下的男子。
    他回礼而道:“吾名,沙文靖。见过刘庄主。”
    刘秀:“幸会幸会。”
    “你就是光武....呃..”其中一位二十岁模样的锦衣青年,欣喜说著。但连忙又话锋一停。
    刘秀抬手示意,別急。
    隨即再次看向了沙文靖,说道:“诸位有请,我定当好生招待。”
    沙文靖温善一笑:“请。”
    隨即。
    眾人入庄內。
    刘秀將沙文靖四人,安排去了客堂。又让管事杜学明,將茶水糕点备上,好生招待。
    杜学明是干了半辈子的老管事,自是知晓刘秀是让他,看著这四人。
    而刘秀等一行人,则是去到了后院的偏屋中。
    此刻屋內,共有十二人。
    刘秀坐於首座,赵禎等人或坐或站,看著站在中间的三个人。
    三人的年龄都不算大,一位二十岁的青年,两位三十来岁的中年。
    二十岁的青年神情欣喜,一脸无压力。但另外两人,此刻神情皆是莫名有些紧张。
    青年扫了眼屋內眾人,最后將目光落在了柴荣的身上。
    “唉?你...”
    青年神情变化,似努力回想著什么。
    刘秀:“你认识他?”
    青年:“很面熟,但相隔十几年,我已有些忘了...父亲的音容样貌。”
    此话一出。
    柴荣心里咯噔一下,连忙走了上前:“你是训儿?”
    闻言。
    青年顿时一怔,看来是没认错,因为只有爹爹才会这么喊他。
    青年噗通跪了下来,眼眶泛红:“不孝子,后周末代皇帝:柴宗训!拜见..父..父皇!”
    听罢。
    柴荣顿时是鼻头一酸。
    连忙搀扶向了柴宗训:“我的儿啊!”
    父子俩顿时抱在了一块,痛哭起来。
    同时,二人的面前皆是弹出了小帝屏幕,增加上了相应帝珠。
   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