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的態度卑微到了骨子里,可见他是真的看上柳如烟了。
    也就是他文化低,不然高低得说一句:如烟,自从遇见你,便一眼万年,心里再也装不下別人。
    傻柱一边诚恳道歉,一边想靠近又怕惹柳如烟生气不敢靠近。
    这样式的傻柱全院人都是第一次见,不免有些唏嘘。
    唯独秦淮茹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,她也说不出为什么。
    “何雨柱,我话已经说清楚了,你若继续纠缠,我就告你耍流氓!”
    柳如烟的话如腊月寒冬,比这个冬天还冷。
    傻柱有种彻骨冰寒的感觉。
    妈的天塌了~
    “柱子,你是男人,能不能有点骨气,好女人多的是,奶奶回头再给你找,找比她还漂亮的。”
    聋老太看不下去了,直接用拐杖敲了傻柱一下。
    “老太太,我真的只想要如烟,我……”
    傻柱还想说什么,聋老太两眼一瞪,朝柳如烟吼道:“赶紧滚,你个骚狐狸!”
    好傢伙,这一嗓子把整个院的人都镇住了。
    聋老太展现出的威严,让眾人的心跳都漏了一拍。
    傻柱刷的看向聋老太,眸子里戾气翻涌,又霎那间消失不见,又看向柳如烟。
    柳如烟也被嚇得不轻,这老太太白天还慈眉善目的,怎么转眼就比恶人还可怕。
    “你先去门外等我,我处理完就去找你。”
    许大茂虽然也有些惊惧,但是他不能在柳如烟面前露怯,强装淡定打发走柳如烟,对聋老太道:“老太太,您要是发完了火,咱们是不是该谈谈正事了?”
    “你个坏种,早晚没好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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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聋老太说完这句话,又变成了蔫不拉几的老太太。
    “得,我不和您说,二大爷,您怎么说?”
    “哦哦哦,对对对,说正事,唉,大茂,还有什么正事?”
    刘海忠不著痕跡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终於再次见到了聋老太发威,真是嚇死个人。
    “我说怎么一个个都得了健忘症,二大爷,傻柱可是把我家砸了,他得赔啊。”
    许大茂也是无语,他刚才查看了下,幸好家里的东西没丟,不然没法和娄小娥交代。
    说起来他得感谢陈大军,要不是贾张氏进去了,估计家都得没。
    这是后话。
    一听说是房子的问题,刘海忠就瞭然了,想拍桌子,发现桌子没了,於是背著手,大咧咧道:“事实证明许大茂没有破坏傻柱相亲,傻柱无辜打砸许大茂的家,有错在先,需要照价赔偿,具体赔偿多少呢?这个就需要许大茂自己说了。”
    “咱们院就二大爷公平。”
    许大茂不痛不痒的拍了一记马屁,接著道:“我家几乎没有一个好物件了,我粗略算了算,大概有一千出头的损失,看在一个院的份上,零头抹了,给我一千吧。”
    傻柱的目光依旧投在月亮门的方向,沉默不语,似乎柳如烟的离开带走了他半个魂。
    “许大茂你疯了!”
    倒是聋老太听到要赔这么多钱,直接指著许大茂的鼻子叫嚷起来,“就你那破家值一千?一根毛都不给你,你个坏种。”
    被三番五次的骂坏种,许大茂也是有脾气的,“老太太,我尊重您,可您別蹬鼻子上脸,你知道傻柱砸坏了什么吗?我老丈人送给我的传家宝贝被你大孙子砸坏了,你知道值多少钱吗?哼,要是不赔钱,我这就去报案,告傻柱个故意损坏他人財產,造成巨额损失,少说得进去十年八年。”
    聋老太一下子没了声音,从她微微颤抖的拐杖上可以看出她现在的情绪有多激动。
    这时,有人大声嘀咕道:“没准许大茂说的是真的,没看到下午来院里的公安那严肃的態度吗?要不是被二大爷劝回去了,说不定傻柱现在就在局子里了。”
    傻柱依旧没有一点反应。
    许大茂倒很意外,没想到下午院里来了公安,既然公安知道这事,那还等什么,他转身就往外走。
    “许大茂,我们再商量商量吧。”
    聋老太绷不住了,开口喊道。
    许大茂不理会,脚步又快了几分。
    “我们赔!”
    重重嘆了口气,聋老太有些颓然的说道:“给我们点时间,明天晚上前给你凑齐。”
    一千块钱说拿就拿,这聋老太不是一般人啊。
    院里人又开始议论开了。
    “你们说聋老太有这么多钱吗?”
    “难说,聋老太解放前就住在院子里,保不齐有什么大来头呢,隨便藏点宝贝都不止一千块。”
    “別瞎猜了,聋老太要是有钱,她还做什么五保户,要我说,这钱大概率是易中海出了。”
    “好傢伙,我怎么把咱们院第一首富忘了,易中海把傻柱当亲儿子一样,这钱他肯定出。”
    聋老太听著周围的议论,无奈摇了摇头,“许大茂,你给个话。”
    “行,您老都开口了,这面子我得给,就明天晚上七点前,给我送屋里去。”
    此时,许大茂得意洋洋的斜著眼,当初傻柱讹了他五百块,他可一直记著呢,所以今天才狮子大开口要了一千块。
    “柱子,我累了,扶奶奶回家。”
    聋老太仿佛在一瞬间老了几岁,说话有气无力,精气神都差了几分。
    不过,她並没有等来回应,抬头一看,傻柱就跟真的傻了一样,望著月亮门怔怔出神。
    “唉,真是个傻柱子。”
    聋老太再次摇头嘆息,拄著拐落寞的朝后院走去。
    其他人也都沉默了,空气中似乎多了些萧瑟的氛围。
    “既然事情解决了,那就散会吧。”
    刘海忠也有些意兴阑珊,可能是看到聋老太低头,觉察到了新一代的崛起,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触。
    “二大爷。”
    可就在这时,秦淮茹不合时宜的开口叫住了他。
    一些准备散场的人纷纷停下脚步,都好奇的看过去。
    “秦淮茹,你有事吗?”
    刘海忠不明所以问道。
    “二大爷,您是不是忘了点什么?”
    秦淮茹也知道此情此景提捐款的事有些不合適,可一家老小都等著米下锅呢,棒梗每天喊著吃肉,她要是再不努力些,怎么养孩子?
    “我忘什么了?”刘海忠被问的有些癔症,下一秒,他恍然一拍脑袋,“大傢伙都先回来,还有个小事解决下。”
    秦淮茹顿时鬆了口气,眼圈也在这时红了,做足了前戏,再抬头时,展现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。
    “是这样的,贾家前段时间不是丟钱了吗?至今没有找回来,一家老小都靠著秦淮茹一个人的工资过活,所以啊,今天,这秦淮茹就找到了我,说家里实在活不下去了,让我召集大家想想办法,目前能想的办法就是捐款,大傢伙都发扬发扬风格,捐多捐少都是点心意,不强求,我作为咱们院首席大爷,我捐,捐,捐两块!”